☆521.第521章略知一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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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21章 略知一二
“祭天大典，我當然是知道的。”
“皇上每年都會挑選舞蹈最好的聖女和舞劍最好的聖子，聖女和聖子都會獲得一枚免死金牌，你可知？”陸傾城問。
“略知一二。”
“我有一個朋友，他舞劍是最好的，如果不是為了救我胳膊受了傷，她應該就是今年旳聖子了。”
呂識卿又為陸傾城倒茶，陸傾城阻止了她：“我沒有達成心願，也不想久坐，呂姑娘，本公子不打擾了。”
陸傾城從萬桃巷子裏走出來，天色已經接近黃昏，她走在街上，恍若失神之時，聽到馬的一聲嘶吼，才發現她差點就滾入馬蹄之下了。
“陸傾城！”坐在馬上的，正是許久未見的容聲！他看到眼前的陸傾城，伴著男裝，神態恍惚，皺起了俊朗的眉毛，他騎著馬走到她跟前，對她說：“你上馬來！”
還沒等陸傾城拒絕，容聲抓起陸傾城就把她擡到馬上，坐在了自己的前面。
陸傾城驚慌失措，大喊：“容聲你又犯什麽病了！快放我下來！”
容聲像是在懲罰陸傾城一般，快馬加鞭，走的更急了。
後面的周文褚快要跟不上，心裏默默想：嘴上說的不信，看現在這脾氣發的可真不小。
回到容王府，容聲才把陸傾城放下來。
“我要回家，你把我帶到王府幹什麽？”陸傾城氣呼呼的問,“還有，你要給我道歉，我都快顛死了！”
容聲說：“路姑娘扮成男裝在外面游蕩了的一整日，想必也累了，不如先到榮王府稍做休息，吃個晚飯，我會通知丞相府的人來接您。“他的語氣像飛在氣流中的羽毛一樣輕。
陸傾城問周文褚，容聲到底在氣什麽。
周文褚咧著嘴笑起來，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，說道：“我和他因為你的事情吵了一架，他還在氣頭上呢。”
“我的事情？我的什麽事情？”陸傾城一頭霧水。
周文褚和容聲說：“我先回將軍府了。”
“也好，最近我們的交往不宜過密。”
周文褚會意的點點頭，他看了一眼在旁邊黑著臉的陸傾城，問容聲：“你不是一直是相信傾城的嗎？你看，把她弄生氣了。”
周文褚說道這裏，看到容聲的臉色比陸傾城還要黑，馬上嬉皮笑臉的離開了容王府。
陸傾城思考了來龍去脈，怎麽也無法得出容聲為什麽一回到京都看到我就生氣這個結果，自己在一邊瞎想，不如問一問當事人。
陸傾城走上前去，和容聲並肩，她問道：“你是不是在那邊聽到了一些我的消息？”
容聲扭頭看著陸傾城，瞳孔在黃昏晚霞的光照下變得很淺，他對她說：“沒有。”
陸傾城知道這是還在氣頭上，就沒有再問他。
等到吃晚飯時，容王看到陸傾城扮著男裝，很不解的問道：“陸小姐今天為何要作男子裝扮？”
氣氛變得很尷尬。
陸傾城心裏想，容聲啊容聲，你真不該把我帶到這裏，我能說什麽，難道說我為了去逛青樓？
“男子裝扮啊……比較方便，畢竟一個女子出門，還是有點危險的。”
容王對這個答案也沒太關心，只是點點頭，囑咐陸傾城嘗一嘗容府廚子最拿手的醉鴨。
吃過飯後，門外就傳來丞相府派來轎子的消息。
容王讓容聲送陸傾城出府。
一路上，容聲突然說：“我是接到了一些關於你的消息。”
陸傾城說：“那你說，關於我的什麽消息啊？”
“你要成為聖女，為顧非遠拿到免死金牌。”
陸傾城深覺不妙，這件事是自己暗自做的決定，別人怎麽會知道，而且，又會有什麽人，為了這件事，千裏迢迢地去告知容聲，此人的意圖是什麽？
“你因為這件事，很生氣？”陸傾城說。
“那麽，這是真的了。”容聲了然，“我可以認為，你是為了報答他對你的救命之恩。”
“要不是呢？難道還有其他目的？”陸傾城看到容聲咬牙切齒的樣子，心裏面也明白了大半，看來報信的人還把這件事添油加醋了一番。容聲的氣，原來是醋壇子翻了的結果。
陸傾城笑起來，容聲問：“你笑什麽。”
“我笑，你吃醋了啊！”
說完這句話，容聲沈默下來，如果不是黑夜，陸傾城就會看到臉頰通紅的吃醋世子，而陸傾城臉也熱得不成樣子了。
不知不覺，兩人輕輕搭上了手。
但是，我可能成不了聖女了。陸傾城想到這一點，心裏又失落了下來。
在另一邊，林悅染熱火朝天的為選拔準備著，她請來了京都最好的舞師到家裏，手把手的教會了她洛神賦。
林悅染從小練舞，這也是貴族小女孩的傳統，她身段也極為柔軟，舞師拍手稱讚她非常具有舞蹈天賦。
林悅染當然對自己的舞蹈很有信心，只是，與陸傾城相比，還是遜色不少，但她想到了一個可以彌補的方法。
她親自去找帝臨雲，尋求他的幫助。
帝臨雲在自家花池旁餵魚，十分悠閑的樣子。
“你說，我應該找哪裏的樂師？駿馬山的樂師天下聞名，但實在難以請到，而萬桃巷子的樂師充滿脂粉氣，登不了大雅之堂，我自己府裏的樂師，水平實在有限，沒有競爭力。”林悅染把帝臨雲手裏的魚飼料全部打落，池裏的黃錦鯉爭先恐後的啄食。
“你倒是出個主意啊！”
帝臨雲拍拍手，慢吞吞的說：“放心，你既然都找上我了，我能不幫你嗎？首先，你列出三個選項，然後，你又否定了三個選項，這說明什麽？你已經有了目標，而且目標就在我這裏。”
“皇子果然是聰明。”林悅染笑道：“我聽說，你能叫來皇家樂師。”
“胡鬧，皇家樂師是叫來的嗎？”
林悅染疑惑。
帝臨雲繼續說：“皇家樂師，是專門給皇帝陛下服務的，他們給其他人幹活，也得是皇帝陛下允許才可以。”
林悅染說：“你不是皇子嘛？你都請不來他們？”
“請不來。”
“可是，規定是死的，人是活的，你就不能和上面通融通融？”
帝臨雲走到湖中央的亭子裏，“其實，也有另一個辦法。”
“什麽？”
“給錢。只要給他們足夠的銀兩，他們也是會接私活的。”
林悅染冷笑：“你不是說，皇家樂師是為皇帝服務，如果他們為了金錢私自接活，陛下不會怪罪下來嗎？你這樣說，真是自相矛盾。”
“這你就不懂了，”帝臨雲說：“他們的錢，是要給國庫交稅的，如果他們接私活，還能給國家掙錢，陛下難道不開心嗎？”
“可是……”林悅染被帝臨雲說到無語，下定決心，問道：“需要多少錢？”
帝臨雲比了三個指頭。
“三百兩！這也太多了。”
“非也非也。”帝臨雲說：“是三千兩。”
林悅染吃驚得差點跳起來。
帝臨雲看到林悅染吃驚的表情，問她：“怎麽？三千兩買一塊免死金牌，這是個很值得交易啊。”
林悅染心想，如果自己將來飛黃騰達，差的還是這三千兩嗎？
“這個時候，千萬不要猶豫，機會是很難得到的。”帝臨雲說。
“我當然知道，這是千載難逢的機會，我是在想，從哪裏可以調來三千兩銀子。”
“這麽說，你已經打定主意，要出這個錢了？”
林悅染輕笑：“哼，你別小看我，我既然下了決定，就不會輕易更改。”
“好！”帝臨雲高興地站起來，對林悅染說：“這三千兩，我替你出了。”
“什麽？”
原來，帝臨雲只想試探一下林悅染的決心，林悅染的表現讓她也非常滿意。
林悅染回到家裏把來龍去脈想了一遍，才回過味來，恐怕皇家樂師根本就是可以接私活的，所謂給三千兩不過是帝臨雲嚇唬自己罷了。
但是，自己沒有帝臨雲的幫助，也走不長久，一想到自己前面的阻礙，是將軍府，榮王府，和丞相府，三座大山，自己一個勢單力薄的弱女子，沒有靠山，怎麽翻得過。可憐自己空有遠大志向，被低賤的身份受限，她不得不接受現實，快快找一個穩固的靠山，好實現自己飛黃騰達的目標。陸傾城就是她的眼中釘，肉中刺，正因為那個臭女人的阻撓，才讓她過得這麽坎坷。
容聲和周文褚回來沒多久，皇上就開始選拔聖女聖子。這次的選拔，皇上特意免去階級之分，任何身份的男女都可參加，一時間民間百姓活躍起來，有舞蹈基礎的和會舞劍的都紛紛報名，經過海選、初選等等一系列的比拼，剩下的還是些高官子弟，富家兒女。
顧非遠雖然受傷，但也得到機會到殿前終選。
終於到了殿前終選的那一天，從淩晨開始，天空就飄起了鵝毛大雪。天亮以後，地上的積雪就沒過了腳踝。
陸傾城已經把舞蹈準備好了，她雇了一個吹笛子特別好的師傅，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。她剛起床，家裏的小廝就傳來消息，有一位蒙面女子，大清早來敲門，非要見她。
是誰呢？
陸傾城的心狂跳起來，莫不是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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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祭天大典，我當然是知道的。”
“皇上每年都會挑選舞蹈最好的聖女和舞劍最好的聖子，聖女和聖子都會獲得一枚免死金牌，你可知？”陸傾城問。
“略知一二。”
“我有一個朋友，他舞劍是最好的，如果不是為了救我胳膊受了傷，她應該就是今年旳聖子了。”
呂識卿又為陸傾城倒茶，陸傾城阻止了她：“我沒有達成心願，也不想久坐，呂姑娘，本公子不打擾了。”
陸傾城從萬桃巷子裏走出來，天色已經接近黃昏，她走在街上，恍若失神之時，聽到馬的一聲嘶吼，才發現她差點就滾入馬蹄之下了。
“陸傾城！”坐在馬上的，正是許久未見的容聲！他看到眼前的陸傾城，伴著男裝，神態恍惚，皺起了俊朗的眉毛，他騎著馬走到她跟前，對她說：“你上馬來！”
還沒等陸傾城拒絕，容聲抓起陸傾城就把她擡到馬上，坐在了自己的前面。
陸傾城驚慌失措，大喊：“容聲你又犯什麽病了！快放我下來！”
容聲像是在懲罰陸傾城一般，快馬加鞭，走的更急了。
後面的周文褚快要跟不上，心裏默默想：嘴上說的不信，看現在這脾氣發的可真不小。
回到容王府，容聲才把陸傾城放下來。
“我要回家，你把我帶到王府幹什麽？”陸傾城氣呼呼的問,“還有，你要給我道歉，我都快顛死了！”
容聲說：“路姑娘扮成男裝在外面游蕩了的一整日，想必也累了，不如先到榮王府稍做休息，吃個晚飯，我會通知丞相府的人來接您。“他的語氣像飛在氣流中的羽毛一樣輕。
陸傾城問周文褚，容聲到底在氣什麽。
周文褚咧著嘴笑起來，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，說道：“我和他因為你的事情吵了一架，他還在氣頭上呢。”
“我的事情？我的什麽事情？”陸傾城一頭霧水。
周文褚和容聲說：“我先回將軍府了。”
“也好，最近我們的交往不宜過密。”
周文褚會意的點點頭，他看了一眼在旁邊黑著臉的陸傾城，問容聲：“你不是一直是相信傾城的嗎？你看，把她弄生氣了。”
周文褚說道這裏，看到容聲的臉色比陸傾城還要黑，馬上嬉皮笑臉的離開了容王府。
陸傾城思考了來龍去脈，怎麽也無法得出容聲為什麽一回到京都看到我就生氣這個結果，自己在一邊瞎想，不如問一問當事人。
陸傾城走上前去，和容聲並肩，她問道：“你是不是在那邊聽到了一些我的消息？”
容聲扭頭看著陸傾城，瞳孔在黃昏晚霞的光照下變得很淺，他對她說：“沒有。”
陸傾城知道這是還在氣頭上，就沒有再問他。
等到吃晚飯時，容王看到陸傾城扮著男裝，很不解的問道：“陸小姐今天為何要作男子裝扮？”
氣氛變得很尷尬。
陸傾城心裏想，容聲啊容聲，你真不該把我帶到這裏，我能說什麽，難道說我為了去逛青樓？
“男子裝扮啊……比較方便，畢竟一個女子出門，還是有點危險的。”
容王對這個答案也沒太關心，只是點點頭，囑咐陸傾城嘗一嘗容府廚子最拿手的醉鴨。
吃過飯後，門外就傳來丞相府派來轎子的消息。
容王讓容聲送陸傾城出府。
一路上，容聲突然說：“我是接到了一些關於你的消息。”
陸傾城說：“那你說，關於我的什麽消息啊？”
“你要成為聖女，為顧非遠拿到免死金牌。”
陸傾城深覺不妙，這件事是自己暗自做的決定，別人怎麽會知道，而且，又會有什麽人，為了這件事，千裏迢迢地去告知容聲，此人的意圖是什麽？
“你因為這件事，很生氣？”陸傾城說。
“那麽，這是真的了。”容聲了然，“我可以認為，你是為了報答他對你的救命之恩。”
“要不是呢？難道還有其他目的？”陸傾城看到容聲咬牙切齒的樣子，心裏面也明白了大半，看來報信的人還把這件事添油加醋了一番。容聲的氣，原來是醋壇子翻了的結果。
陸傾城笑起來，容聲問：“你笑什麽。”
“我笑，你吃醋了啊！”
說完這句話，容聲沈默下來，如果不是黑夜，陸傾城就會看到臉頰通紅的吃醋世子，而陸傾城臉也熱得不成樣子了。
不知不覺，兩人輕輕搭上了手。
但是，我可能成不了聖女了。陸傾城想到這一點，心裏又失落了下來。
在另一邊，林悅染熱火朝天的為選拔準備著，她請來了京都最好的舞師到家裏，手把手的教會了她洛神賦。
林悅染從小練舞，這也是貴族小女孩的傳統，她身段也極為柔軟，舞師拍手稱讚她非常具有舞蹈天賦。
林悅染當然對自己的舞蹈很有信心，只是，與陸傾城相比，還是遜色不少，但她想到了一個可以彌補的方法。
她親自去找帝臨雲，尋求他的幫助。
帝臨雲在自家花池旁餵魚，十分悠閑的樣子。
“你說，我應該找哪裏的樂師？駿馬山的樂師天下聞名，但實在難以請到，而萬桃巷子的樂師充滿脂粉氣，登不了大雅之堂，我自己府裏的樂師，水平實在有限，沒有競爭力。”林悅染把帝臨雲手裏的魚飼料全部打落，池裏的黃錦鯉爭先恐後的啄食。
“你倒是出個主意啊！”
帝臨雲拍拍手，慢吞吞的說：“放心，你既然都找上我了，我能不幫你嗎？首先，你列出三個選項，然後，你又否定了三個選項，這說明什麽？你已經有了目標，而且目標就在我這裏。”
“皇子果然是聰明。”林悅染笑道：“我聽說，你能叫來皇家樂師。”
“胡鬧，皇家樂師是叫來的嗎？”
林悅染疑惑。
帝臨雲繼續說：“皇家樂師，是專門給皇帝陛下服務的，他們給其他人幹活，也得是皇帝陛下允許才可以。”
林悅染說：“你不是皇子嘛？你都請不來他們？”
“請不來。”
“可是，規定是死的，人是活的，你就不能和上面通融通融？”
帝臨雲走到湖中央的亭子裏，“其實，也有另一個辦法。”
“什麽？”
“給錢。只要給他們足夠的銀兩，他們也是會接私活的。”
林悅染冷笑：“你不是說，皇家樂師是為皇帝服務，如果他們為了金錢私自接活，陛下不會怪罪下來嗎？你這樣說，真是自相矛盾。”
“這你就不懂了，”帝臨雲說：“他們的錢，是要給國庫交稅的，如果他們接私活，還能給國家掙錢，陛下難道不開心嗎？”
“可是……”林悅染被帝臨雲說到無語，下定決心，問道：“需要多少錢？”
帝臨雲比了三個指頭。
“三百兩！這也太多了。”
“非也非也。”帝臨雲說：“是三千兩。”
林悅染吃驚得差點跳起來。
帝臨雲看到林悅染吃驚的表情，問她：“怎麽？三千兩買一塊免死金牌，這是個很值得交易啊。”
林悅染心想，如果自己將來飛黃騰達，差的還是這三千兩嗎？
“這個時候，千萬不要猶豫，機會是很難得到的。”帝臨雲說。
“我當然知道，這是千載難逢的機會，我是在想，從哪裏可以調來三千兩銀子。”
“這麽說，你已經打定主意，要出這個錢了？”
林悅染輕笑：“哼，你別小看我，我既然下了決定，就不會輕易更改。”
“好！”帝臨雲高興地站起來，對林悅染說：“這三千兩，我替你出了。”
“什麽？”
原來，帝臨雲只想試探一下林悅染的決心，林悅染的表現讓她也非常滿意。
林悅染回到家裏把來龍去脈想了一遍，才回過味來，恐怕皇家樂師根本就是可以接私活的，所謂給三千兩不過是帝臨雲嚇唬自己罷了。
但是，自己沒有帝臨雲的幫助，也走不長久，一想到自己前面的阻礙，是將軍府，榮王府，和丞相府，三座大山，自己一個勢單力薄的弱女子，沒有靠山，怎麽翻得過。可憐自己空有遠大志向，被低賤的身份受限，她不得不接受現實，快快找一個穩固的靠山，好實現自己飛黃騰達的目標。陸傾城就是她的眼中釘，肉中刺，正因為那個臭女人的阻撓，才讓她過得這麽坎坷。
容聲和周文褚回來沒多久，皇上就開始選拔聖女聖子。這次的選拔，皇上特意免去階級之分，任何身份的男女都可參加，一時間民間百姓活躍起來，有舞蹈基礎的和會舞劍的都紛紛報名，經過海選、初選等等一系列的比拼，剩下的還是些高官子弟，富家兒女。
顧非遠雖然受傷，但也得到機會到殿前終選。
終於到了殿前終選的那一天，從淩晨開始，天空就飄起了鵝毛大雪。天亮以後，地上的積雪就沒過了腳踝。
陸傾城已經把舞蹈準備好了，她雇了一個吹笛子特別好的師傅，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。她剛起床，家裏的小廝就傳來消息，有一位蒙面女子，大清早來敲門，非要見她。
是誰呢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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